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Fiscal Expenditure on Urban-rural Income Difference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Reg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New Urban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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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政府的财政支出在城乡收入分配和社会公共服务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是促进城乡融合的重要资金保障。本文基于长三角城市群2014—2020年的有关数据,构建计量经济模型研究新型城镇化和财政支出的规模以及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通过熵值法测度新型城镇化指标,并将其作为门槛变量进行实证分析。研究发现,长三角地区的新型城镇化水平整体上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但区域内部水平具有非均衡性;新型城镇化、财政支出规模、社会保障支出和科教文卫支出均存在门槛效应,当新型城镇化水平提升到一定的门槛值后,对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效应增强,财政支出规模和科教文卫支出的作用由扩大差距转向缩小,社会保障支出的作用由不显著影响转向缩小。Abstract: In the process of new urbanization, government fiscal expenditure has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urban-rural income distribution and social public services, and is an important financial guarantee for promoting urban-rural integration. Based on the relevant data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urban agglomeration from 2014 to 2020, this paper constructed an econometric model to study the impact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the scale and structure of fiscal expenditure on the urban-rural income gap. The index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was measured by the entropy method, and it was used as the threshold variable for empirical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level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was on the rise year by year, but the level within the region was unbalanced. New urbanization, the scale of fiscal expenditure,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and expenditure on science, education, culture and health all had threshold effect. When the level of new urbanization was raised to a certain threshold value, the narrowing effect on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became stronger, the role of the scale of fiscal expenditure and expenditure on science, education, culture and health turned from widening the gap to narrowing, and the role of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turned from insignificant influence to narro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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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中央一号文件指出,要保证国家的粮食安全,要把农产品质量和安全作为发展农业的重点。发展优质农产品,是保障国家粮食安全、提高农民生活水平的基础,是乡村振兴的关键。湖南省是我国重要的粮食作物和畜牧业生产基地,其农业和经济的发展对全国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湖南省有着悠久的历史,以“湖广熟,天下足”的美称来评价湖南省的农业发展,湖南在农业发展的历史上也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和成果,但到现在为止,传统农业仍然占据主要地位。党的十九大以来,湖南省在贯彻党中央的号召下,加快了农业和农村经济的发展,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从高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使得湖南省农业综合实力得到了提高。
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存在明显的不协调、不均衡发展态势[1],已有研究主要集中在优化农业结构[2]、提高农业生产效率[3]、缩短各市(州)间的差距[4]等方面。然而,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提高既需要优化产业结构,也有赖于践行绿色发展理念[5]。关于湖南省各市(州)农业高质量发展研究,已经初步形成重大科技问题的研究框架和因地制宜的发展模式[6],明确了农业高质量发展内涵和提出了实现农业高质量的发展策略[7−9]。然而现有研究在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实证测度上依然缺乏。并且,由于湖南省农业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距,农业发展的条件[10]、类型和特点也存在较大差异[11],所以有必要聚焦特定区域进行精确农业高质量发展定位[12]。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一方面从湖南省全范围开始,逐步聚焦到“长株潭、洞庭湖区、大湘西地区[13]”等湖南省典型区域;另一方面,部分学者对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和农业发展路径进行了定性探讨[14−15],并将其应用于湖南省农业发展的定量研究中[14]。但从总体来看,所建立的评价指标并不能全面地反映出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全部内涵。
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是符合当今时代背景下发展要求的。同时要严格遵守“五大发展理念”,坚持质量兴农绿色发展,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必要措施[16]。更有研究显示,政府监管质量[17]、城镇化质量[18]和耕地利用转型[19]对农业经济高质量发展同样具有促进作用。当前,我国已进入加快发展高质量农业的关键时期,但关于高质量发展的相关研究还很少,亟须对其进行深入的研究。首先,在对现有文献进行整理的基础上,对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因素进行归纳,指出影响农业高质量发展的主要因素是:经济、社会矛盾和国内外形势等。已有文献对测度农业高质量发展提供了便利,但仍存在进一步拓展延伸的可能。一方面,重视整体经济但忽略不同产业间的发展差异,使得经济增长水平难以测度,不能反映真实发展状况;另一方面,关于我国农业高质量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和区域经验研究较少。整体来看,内涵相关研究仍显薄弱,尤其是聚焦于湖南省这一特定区域的主题研究更是较为鲜见。基于此,本文结合已有文献的理论阐述,从新时期的新发展思想出发,总结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基本内容,为促进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构建相关的评价指标体系。
一、 指标选取与评价体系构建
(一) 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内涵
自从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概念被首次提出后,许多研究者对其内涵发表了观点。尽管对其概念有着各自的看法,但大多数学者倾向于认为衡量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标准是“四高一强”[20]。“四高”是指农产品质量高、生产效率高、产业收益高、从业人员素质高;“一强”指在国际上,农业竞争力强。此外,衡量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该地区绿色农业发展状况[21]。一般来说,高质量的农业发展由生产体系、产业体系和经营体系三部分组成,其中,产业体系是农业发展的结构框架,生产体系是农业发展的力量支撑,经营体系是农业发展的效益保障[22]。因此,提高土地生产率、提高劳动生产率、保护资源和环境、拓展农业功能是发展高质量农业,实现保产、高效、减量、增收的目的。
目前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指标针对的对象大多是全国范围或特定区域。因此,辛岭等建立有关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指标均基于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四大基本特点:供给质量和效率的提高、规模化生产、产业多样化与一体化和发展绿色农业,并指出了农业自然资源的存量和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对实现农业高质量发展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23]。赵丹丹等综合考虑人口、经济、社会、环境、资源等因素的影响,对我国主要的粮食产区农业发展水平进行综合测度,结果表明我国粮食主产区的农业发展水平呈现“东高西低”的局面[24]。韩海彬等认为应从整体来分析农业高质量发展,很难从一个角度进行评价,其从可以评价农业增长的5个角度来分析,即效率、结构、稳定性、社会福利和环境污染,测度的结果显示我国农业发展水平稳中有进,同样结果也显示东部地区的农业发展要优于中部和西部[25]。
农业高质量发展主要强调自然、经济与生态的协调统一[26]。农业发展需要经济、社会、资源、环境之间的制约 [24],但目前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来制定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为了尽可能保证指标体系的合理性与规范性,将以往文献评价农业高质量发展的相关测度指标进行归纳整理,按照构建指标的可行性、全面性和可操作性等原则,从生产效率、产业效益、绿色化生产和社会效益4个要素的14个指标[27−28]对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进行测度(表1)。
表 1 农业高质量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要素层面 指标层面 指标衡量方式 指标方向 生产效率 劳动生产率 第一产业增加值/第一产业从业人员 + 机械化程度 劳动机械总动力/耕地面积 + 土地生产率 农业总产值/耕地面积 + 产业结构调整系数 1−(农业总产值/农林牧渔总产值) + 产业效益 农业增加值增长率 农业增加值/前一年农业增加值−1 + 农林牧渔服务业总产值比率 农林牧渔服务业总产值/农林牧渔总产值 + 农产品经济效应 农业总产值/粮食总播种面积 + 绿色化生产 有效灌溉率 有效灌溉面积/耕地面积 + 化肥施用强度 农用化肥施用量/耕地面积 − 塑料薄膜使用强度 农用塑料薄膜使用量/耕地面积 − 农药使用强度 农药使用量/耕地面积 − 社会效益 农业劳动力就业比率 第一产业就业人数/农村劳动力 + 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从国民经济统计公报直接获取 + 乡城收入比率 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 二、 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测度与分析
(一) 数据来源
选取湖南省14个市(州)为样本,相关数据均来源于湖南省统计局。在此基础上,利用移动平均法,对某些缺失或不准确的数据进行补充和校正。
(二) 测度方法
1. 标准化处理
14项指标中,化肥施用强度、塑料薄膜使用强度和农药使用强度为负向指标,其余11个指标均为正向指标(表1)。利用极值法对各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计算公式如下:
$$ {Y}_{ijt}=\frac{{X}_{ijt}-{\rm{min}}\left({X}_{ijt}\right)}{{\rm{max}}\left({Y}_{ijt}\right)-{\rm{min}}\left({Y}_{ijt}\right)} $$ (1) $$ {Y}_{ijt}=\frac{{{\rm{max}}(X}_{ijt})-{X}_{ijt}}{{{\rm{max}}}\left({X}_{ijt}\right)-{\rm{min}}\left({X}_{ijt}\right)} $$ (2) 式(1)(2)中Yijt为标准化之后的指标值,Xijt为各指标原始数据,i是14个农业高质量发展的测度指标,j为湖南省14个市(州),t为年份。
2. 确定权重
熵值法的计算步骤为:
第一步,t年第j项指标中第i个研究对象指标数据的比率
${P}_{ijt} $ $$ {P}_{ijt}=\dfrac{{Y}_{ijt}}{\displaystyle\sum_{j=1}^{m}{Y}_{ijt}} $$ (3) 式(3)中,Pijt是j市(州)第i个测度指标的比率,m为研究对象数量,研究对象数量为150;
第二步,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
${D}_{it} $ $$ {D}_{it}=-1/\mathrm{ln}\left(m\right)\sum _{j=1}^{14}{P}_{ijt}\mathrm{ln}\left({P}_{ijt}\right) $$ (4) 式(4)中,Dit是t年第j个测度指标的熵值;
第三步,计算第i项指标的差异程度
${E}_{it} $ $$ {E}_{it}=1-{D}_{it} $$ (5) 式(5)中,Eit 是t年第i个测度指标的差异系数;
第四步,得到第i项指标的权重
${F}_{it} $ $$ {F}_{it}={E}_{it}/\sum _{i=1}^{14}{E}_{it} $$ (6) 式(6)中,Fit为t年第i个测度指标的权重。
3. 确定综合指数
$$ {G}_{jt}=\sum _{i=1}^{14}{F}_{it}{Y}_{ijt} $$ (7) Gjt是t年j市(州)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总得分。
(三) 测度结果
根据上述指标测度方法,2012—2021年湖南省14个市(州)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如表2所示。
表 2 2012—2021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测算结果区域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湖南省 0.1073 0.1125 0.1371 0.1303 0.1998 0.1697 0.1756 0.1912 0.2164 0.2136 长沙市 0.1602 0.1877 0.1993 0.2135 0.2283 0.2657 0.2817 0.3134 0.3404 0.3836 株洲市 0.1496 0.1620 0.1550 0.1631 0.1728 0.1787 0.1872 0.2175 0.2285 0.2452 湘潭市 0.1664 0.1829 0.1811 0.1897 0.1987 0.2018 0.2151 0.2298 0.2493 0.2650 衡阳市 0.1366 0.1534 0.1609 0.1705 0.1792 0.2059 0.2158 0.2253 0.2341 0.2440 邵阳市 0.0885 0.0907 0.0962 0.1021 0.1103 0.1549 0.1534 0.1672 0.1800 0.1940 岳阳市 0.1173 0.1320 0.1397 0.1475 0.1546 0.2049 0.2110 0.2242 0.7797 0.2512 常德市 0.1350 0.1452 0.1527 0.1562 0.1617 0.6095 0.6207 0.2267 0.2304 0.2501 张家界市 0.0795 0.0902 0.0942 0.0986 0.1036 0.1191 0.1238 0.1372 0.1451 0.1565 益阳市 0.1263 0.1408 0.1415 0.1489 0.1609 0.2103 0.2159 0.2314 0.2450 0.2661 郴州市 0.1131 0.1257 0.1184 0.1263 0.1356 0.1539 0.1640 0.1769 0.1899 0.2018 永州市 0.1252 0.1408 0.1453 0.1510 0.1576 0.1840 0.1902 0.2046 0.2131 0.2289 怀化市 0.0697 0.0894 0.0787 0.0849 0.0905 0.1149 0.1193 0.1338 0.1437 0.1585 娄底市 0.0830 0.0948 0.1025 0.1103 0.1177 0.1471 0.1472 0.1604 0.1691 0.1770 湘西州 0.0591 0.0689 0.0687 0.0759 0.0813 0.0952 0.0977 0.1105 0.1232 0.1345 由表2可知,2012—2021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呈现上升趋势,由2012年的0.1073上升至2021年的0.2136,年平均增长率为9.9%。2012—2021年间,湖南省农业的生产效率、产业效益、绿色化生产和社会效益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与改善。
从14个市(州)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来看,各地区间的农业经济发展水平存在的差距较大。将上述测算结果与不考虑年份的四分位分类法相结合,分别以0.12285、0.18005和0.2222作为分类阈值,将各市(州)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分为4个等级:高水平(0.2221,1]、中高水平(0.18005,0.2221]、中低水平(0.12285,0.18005]、低水平[0,0.12285][8],湖南省14个市(州)农业高质量发展综合指数均值详见图1。研究区域在2012、2015、2019、2021四年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变化趋势能够较好地反映过去10年的总体变化,故本文只分析2012、2015、2018、2021年湖南省14个市(州)农业高质量空间差异(表3)。
表 3 2012—2021年湖南省国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空间差异年份 发展水平 区域 2012 高水平 无 中高水平 长沙、湘潭 中低水平 株洲、常德、永州、衡阳、益阳 低水平 邵阳、岳阳、张家界、郴州、怀化、娄底、湘西 2015 高水平 长沙 中高水平 株洲、湘潭、衡阳 中低水平 岳阳、常德、益阳、郴州、永州 低水平 邵阳、张家界、怀化、娄底、湘西 2018 高水平 长沙、湘潭、衡阳、岳阳、常德、益阳 中高水平 株洲、永州、郴州 中低水平 邵阳、张家界、娄底 低水平 怀化、湘西 2021 高水平 长沙、株洲、湘潭、衡阳、岳阳、常德、益阳、永州 中高水平 邵阳、郴州、娄底、怀化 中低水平 张家界、湘西 低水平 无 从湖南省14个市(州)2012年和2015年农业高质量发展的空间分布来看,总体上呈“金字塔形”。2018年和2021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呈现“倒金字塔形”的空间分布特征。
总体上,湖南省2012—2021年农业发展呈稳步上升趋势。处于中高水平地区的数量增多,以湖南省的东部和北部为主,上述区域大多数以牺牲环境、破坏生态为代价,绿色农业的发展程度不高;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处于中低水平的地区数量呈减少趋势,地区分布以湖南省的西部和西南部为主,农业生产效率低下是这些地区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低于湖南省平均水平的一个重要原因;湘西地区在3年测算发展水平中都处于中低水平,湘西地区农业基础设施较为落后,机械化水平较低,机械动力不足,农业产业服务体系不健全,但是该地区农业绿色化水平较高,化肥施用量和农药使用量低于湖南省平均值。从整体来看,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同全国农业发展水平相似,呈现“东高西低”的分布格局。
湘东地区地形多为带状山丘区,经济基础和人民生活水平均优于其他地区,地理位置、人均财政资源和市场规模具有优势,技术优势使得农业机械化和生产效率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湘北地区的岳阳、常德和益阳位于中间地带,地形多为河网平原,交通便捷,农业发达,具有发展特色农业的优势,比如安化黑茶、汉寿甲鱼和蔬菜节,3个地区均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具有良好的农作物资源,是发展现代农业的基础。同时,因其人力资本和交通等方面的优势,在农业规模化发展和建设现代农业方面位居湖南省前列。湘中地区主要有湘潭、娄底和邵阳3市,大部分是隆起的丘陵地带,农业发展处于中下水平,娄底和邵阳的位置较偏僻,经济条件相对落后。根据这一资源分布格局,其农村地区应以特色农业或综合治理型为主,对于农业基础好,有特殊农产品品牌优势的农村地区可发展特色农业来实现乡村振兴,如邵阳洞口一些农村以雪峰蜜桔为特色来带动农业发展。湘西地区包括湘西州、怀化和张家界3个市(州),位置偏远,地形主要以切割山地为主,是湖南省经济水平发展最低的一个区域,其农业基础设施条件较差,平均海拔在800~1200m之间,但其农业发展的比较优势在于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农林牧渔资源和劳动力资源。另外,湘西地区在农药、化肥、塑料薄膜的使用量方面湖南省均处于较低的水平,绿色化发展程度相对较高。
三、 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分析
(一) 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测算
农业高质量发展是我国农村改革和发展的重要保证。在对湖南省农业发展水平的空间差异进行研究后,对各个指标要素的协调性进一步探讨。
指标的权重进行标准化处理,公式如下:
$$ {F}_{kit}={F}_{it}/\displaystyle\sum_{i=1}^{r}{F}_{it} $$ (8) 式(8)中:Fit是t年第i项指标的权重,Fkit是对t年各要素包含度量指标的权重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得出的数据,r是农业高质量发展中各个要素所包含的指标个数,k是农业高质量发展的4个要素。
各要素发展水平用以下公式来计算:
$$ {S}_{kjt}=\sum _{i=1}^{r}{F}_{kit}{Y}_{ijt} $$ (9) 式(9)中:Skjt分别表示上述4个要素层面的发展状况。
计算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
$$ {H}_{jt}=1-{S}_{jt}/{M}_{jt} $$ (10) 式(10)中:Sjt 为t年j市(州)各要素发展水平的标准差,Mjt 为t年j市(州)各要素发展水平的平均值,Hjt 为t年j市各要素构成的协调度。
(二) 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测算结果
上文对湖南省14个市(州)近10年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各个要素进行协调度分析,并给出相应的计算结果,见表4。湖南省近10年农业高质量发展各要素协调度变化趋势如图2所示,从2014—2016年间,各要素间的协调度降到最低值,2016年是近10年农业高质量发展协调度的最低点,在此之后缓慢上升,在2017—2019年保持平稳,于2020年又出现下个转折点,总体来看,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各要素间的协调度呈上升趋势。
表 4 2012—2021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区域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湖南省 0.7224 0.6425 0.7328 0.6303 0.4908 0.6649 0.6488 0.6612 0.5182 0.6930 长沙市 0.5448 0.4681 0.4495 0.4309 0.4199 0.6158 0.6071 0.6099 0.5694 0.5518 株洲市 0.8136 0.7791 0.7213 0.7073 0.6809 0.6919 0.6773 0.6644 0.5967 0.6015 湘潭市 0.7615 0.7435 0.6951 0.6856 0.6769 0.685 0.6663 0.6659 0.6805 0.6567 衡阳市 0.6184 0.5493 0.5382 0.5419 0.5464 0.6098 0.5724 0.5839 0.5977 0.5873 邵阳市 0.7011 0.6948 0.6733 0.645 0.6229 0.5767 0.5620 0.6084 0.6651 0.6953 岳阳市 0.6449 0.6233 0.5914 0.5587 0.5291 0.6777 0.6881 0.6809 0.2283 0.6533 常德市 0.8325 0.7933 0.7708 0.7525 0.7359 0.4024 0.4207 0.6806 0.678 0.7107 张家界市 0.4848 0.5922 0.6031 0.6207 0.6535 0.552 0.5354 0.5577 0.6342 0.6636 益阳市 0.5626 0.5061 0.4811 0.4677 0.4478 0.6511 0.6333 0.6377 0.6423 0.6556 郴州市 0.7059 0.6812 0.6532 0.6340 0.6244 0.6959 0.6802 0.6711 0.6452 0.6287 永州市 0.7628 0.7150 0.6801 0.6449 0.636 0.6984 0.685 0.6755 0.6584 0.6605 怀化市 0.5464 0.5108 0.5135 0.5013 0.4811 0.7422 0.7504 0.7084 0.6260 0.6168 娄底市 0.3762 0.4123 0.3748 0.3773 0.3572 0.6464 0.6556 0.6483 0.6219 0.6018 湘西州 0.3713 0.4155 0.3971 0.3966 0.4658 0.6188 0.598 0.6722 0.6299 0.6348 在对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各个因素进行协调度测算的基础上,结合已有的文献和湖南省整体协调度变化趋势,为了更好体现2014—2016年间的下降趋势,前5年选取2012年和2015年来进行协调度空间演变展示;后5年仅在2020年出现较小波动,因此为了更加贴合表现后5年的变化,选取2018年和2021年进行协调度空间展示。根据农业高质量发展各要素间协调度的数值将其划分为4个层次,即[0,0.5519]、(0.5519,0.6345]、(0.6345,0.68035]、(0.68035,1],对应的是低、中低、中高和高水平(表5),并对2012、2015、2018、2021年湖南省14个市(州)的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各个构成要素之间的协调度进行空间分析(图2)。
表 5 2012—2021年湖南省国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协调度的空间差异年份 协调发展水平 区域 2012 高水平 株洲、湘潭、邵阳、常德、郴州、永州 中高水平 岳阳、益阳 中低水平 衡阳 低水平 张家界、怀化、娄底、湘西、长沙 2015 高水平 株洲、湘潭、常德 中高水平 邵阳、永州 中低水平 岳阳、张家界、郴州 低水平 长沙、衡阳、益阳、坏话、娄底、湘西 2018 高水平 岳阳、怀化、永州 中高水平 株洲、湘潭、郴州、娄底 中低水平 长沙、衡阳、邵阳、湘西、益阳 低水平 常德、张家界 2021 高水平 邵阳、常德 中高水平 湘潭、岳阳、张家界、益阳、永州、湘西 中低水平 株洲、郴州、怀化、娄底、衡阳 低水平 长沙 从表5可看出,2012年,株洲、湘潭和岳阳等8个地区各要素协调度处于中高水平及高水平,其余地区处于中低水平及低水平,低水平地区比率较高。2015年,达到中高水平及以上的地区由2012年的8个减少到5个。2018年,岳阳、怀化、永州和株洲等7个地区实现了各构成要素协调度达到中高水平及高水平,与2015年相比,只有常德和张家界处于各要素协调度低水平区。2021年与2015年相比,处于中高水平及以上的地区由5个增加为8个,株洲、娄底等5个地区位于中低水平,仅有长沙处于低水平。
总体而言,湖南省2012—2021年农业高质量发展各构成要素的协调度总体呈现增长态势,但2021年与2012年相比,处于高水平的地区在递减,表明湖南省发展高质量农业各要素协调度还存在着不足,显露的问题仍然比较突出,需要加强各要素之间协调发展。
四、 结论与对策建议
(一) 结论
基于湖南省14个市(州)的数据,通过对湖南省近10年来的农业高质量发展情况的综合评估,探讨湖南省农业发展水平的空间特点和要素协调度问题。结论如下:(1)从时间维度来看,2012—2021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呈逐年递增趋势,发展水平从2012年的0.1073提高到2021年的0.2136,每年平均增长率为9.9%。每个城市间农业发展存在明显的差距。(2)从空间维度来看,湖南省东部农业发展的整体得分较西部高,而以常德、岳阳和益阳地区为代表的“洞庭湖区”,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最高,其次是“长株潭”地区,紧接着娄底、邵阳和株洲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居于上述两大经济区后,发展水平最低的为湘西州、张家界和怀化市3个地区。(3)湖南省2012—2021年农业发展各要素协调度与高质量发展程度基本一致。大湘西地区是农村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区域,各要素间的协调度也较差;处于中低水平的地区主要集中在湘南和湘中地区,由于各要素间协调度不够,造成了区域内农业发展受到限制;影响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各因素间协调度位于中高水平的区域呈逐年上升趋势,到2021年有湘潭、岳阳、张家界等6个地区各要素协调度位于中高水平;各要素协调度处于高水平的地区个数在2012年达到峰值,后面个数不断减少,到2021年只有邵阳和常德各要素协调度位于高水平地区,在保持农业发展高水平的同时各要素之间的协调度也处于高水平。
(二) 对策建议
1. 增强各区域农业发展要素间协调性
加强对农业产业结构的调整以及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此做法有利于第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一方面,各区域间的资源严重不平衡,如何实现资源共享是当前需要解决的一大问题,更要优化人口、社会、环境、产业等要素间的协调发展,例如加强城乡间的交流、加大乡村旅游的开发力度,政府可以将风景宜人的乡村打造成各具特色的主题小镇,农业产业与旅游观光产业的结合,以旅游带动农业发展、促进农业产业化新业态的形成。另一方面,以“龙头企业”为主体,当地龙头企业作为带动农业发展、促进农业产业与第二、三产业融合的一股重要动力,可以极好利用龙头企业的资源、技术、规模等优势,打造当地特色农业的优势集群融合。
2. 贯彻农业可持续发展理念
湖南省各区域间农业发展不平衡,将农业发展低质量区带出低水平是完成全区域农业高质量发展的首要任务。从近10年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各类数据结果显示,农业发展水平逐年提高,但各要素间的不平衡发展,势必会影响湖南省农业发展的可持续性。首先,应集中力量大力开展农业经济的发展,对农田水利工程这类的基础设施加大投资力度,进行全面的防治建设,同时增加对农业科研投入以求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和农业收益;其次,提高从事农业发展的农民和农业管理人员的综合素质,注重对从事农业高质量发展的人才培养;最后,需要在政策上积极争取财政支持,保证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的资金稳定增长,从而更好地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
3. 因地制宜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
湖南省农业高质量发展过程存在的困境很大部分来源于政府关注不足,资金投入不够,导致各市(州)发展动力不足。从湖南省近10年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综合指数来看,14个市(州)间农业发展自然条件、基础设施建设、人力资源数量均存在极大差异。农业发展水平高的“洞庭湖区”是湖南省农业最发达的地区,拥有丰富的耕地资源、领先的农业水利设施条件和农村基础建设,建立一个农业示范区,实现“规模化+机械化”发展,保持农业高质量发展水平的同时降低生产成本,以此带动农业与第二、三产业的同步提高。“长株潭”地区作为湖南省农业发展水平一般,但具有较强经济实力的区域,众多人口伴随着较大的市场需求,根据该地区的具体情况,要大力发展生产加工、运输和销售一体化的龙头企业,将各个生产环节联系起来,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农业发展水平较低的湘西地区,可以利用其丰富的山地资源、上乘的环境质量等显著优势,大力发展林木业、畜牧业以及绿色产品加工业,这对偏远地区实现农业高质量发展来说很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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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新型城镇化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单位 指标属性 指标权重 经济城镇化 人均GDP 元/人 正向 0.0519 地方财政收入 万元 正向 0.2136 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 正向 0.0564 进出口总额 万美元 正向 0.2560 人口城镇化 城镇人口比重 % 正向 0.0411 城镇失业登记率 % 负向 0.0273 第三产业就业人员比重 % 正向 0.0663 公共建设城镇化 人均拥有道路面积 m2 正向 0.0497 每万人拥有公共交通运营车辆 标台 正向 0.0726 每万人拥有卫生机构床位数 个 正向 0.0600 生态环境城镇化 人均公园绿地面积 m2 正向 0.0257 建成区绿化覆盖率 % 正向 0.0420 污水处理率 % 正向 0.0374 表 2 长三角地区2014—2020年新型城镇化综合得分及排序
地区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2020 均值 排名 上海 0.7280 0.7243 0.7506 0.7465 0.7696 0.7687 0.7937 0.7545 1 南京 0.4181 0.4336 0.4596 0.4511 0.4664 0.4562 0.4752 0.4515 3 无锡 0.3822 0.3798 0.3989 0.3934 0.3963 0.3824 0.4077 0.3915 5 常州 0.3206 0.3116 0.3409 0.3267 0.3035 0.2627 0.3094 0.3108 7 苏州 0.5316 0.5225 0.5329 0.5307 0.5435 0.5135 0.5273 0.5289 2 南通 0.2911 0.2931 0.3261 0.3260 0.2758 0.2777 0.2772 0.2953 9 盐城 0.1657 0.2062 0.2189 0.2243 0.2089 0.1849 0.2038 0.2018 19 扬州 0.2689 0.2593 0.2888 0.2976 0.2818 0.2745 0.2701 0.2773 11 镇江 0.2970 0.2721 0.2955 0.2857 0.2896 0.2752 0.3096 0.2892 10 泰州 0.1748 0.1857 0.2249 0.2368 0.2342 0.2287 0.2708 0.2223 17 杭州 0.4248 0.4435 0.4307 0.4081 0.4372 0.4020 0.4734 0.4314 4 宁波 0.3265 0.3195 0.3130 0.3098 0.3196 0.3193 0.3422 0.3214 6 嘉兴 0.2215 0.2615 0.2413 0.2007 0.1885 0.2740 0.2322 0.2314 14 湖州 0.2748 0.2723 0.2741 0.2426 0.2483 0.2680 0.2956 0.2680 12 绍兴 0.2274 0.2494 0.1895 0.2122 0.2377 0.2609 0.2434 0.2315 13 金华 0.1764 0.2234 0.2171 0.2066 0.2369 0.2955 0.2586 0.2307 15 舟山 0.1795 0.1854 0.2159 0.2052 0.2186 0.2099 0.1995 0.2020 18 台州 0.2159 0.2506 0.2687 0.2258 0.1968 0.2186 0.2255 0.2288 16 合肥 0.3033 0.3184 0.2847 0.2953 0.3117 0.3176 0.3108 0.3060 8 芜湖 0.1972 0.1942 0.1928 0.1875 0.1991 0.1885 0.2147 0.1963 20 马鞍山 0.1889 0.1804 0.1800 0.1665 0.1885 0.1865 0.2206 0.1873 21 铜陵 0.2676 0.1187 0.1694 0.1446 0.1607 0.1441 0.2234 0.1755 22 安庆 0.0929 0.1150 0.1048 0.0693 0.0713 0.0777 0.1214 0.0932 26 滁州 0.1538 0.1473 0.1306 0.1213 0.1277 0.1606 0.1915 0.1475 23 池州 0.1586 0.1542 0.1264 0.1133 0.1237 0.1394 0.1656 0.1402 24 宣城 0.1485 0.1428 0.1341 0.1292 0.1282 0.1275 0.1695 0.1400 25 表 3 变量设置
变量属性 变量名称 变量符号 变量衡量 被解释变量 城乡收入差距 theil 泰尔指数 核心解释变量 新型城镇化水平 urb 熵值法测度 地方财政支出规模 fis 各市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与GDP的比值 科教文卫支出规模 cul 各市科学技术、教育、文化体育与传媒、
医疗卫生加总与财政支出的比值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规模 sce 各市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与财政支出的比值 农林水事务支出规模 agri 各市农林水事务支出与财政支出的比值 控制变量 金融发展水平 fin 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与GDP的比值 产业结构 is 各市第二产业增加值和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率 表 4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 样本量 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theil 182 0.0439 0.0199 0.0175 0.1154 urb 182 0.2790 0.1406 0.0693 0.7937 fis 182 0.1489 0.0487 0.0811 0.2709 cul 182 0.3029 0.0383 0.2148 0.3930 sce 182 0.1054 0.0206 0.0475 0.1675 agri 182 0.1276 0.0933 0.0321 0.4379 fin 182 4.5615 4.0493 1.6323 23.2537 is 182 0.9461 0.0458 0.7768 1.0064 表 5 新型城镇化与财政支出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回归结果
解释变量 固定效应回归 工具变量法回归 模型1 模型2 模型3 模型4 urb −0.111***(−6.37) −0.121***(−6.94) −0.066***(−4.03) −0.070***(−4.67) fis 0.049*(1.86) 0.096***(3.94) cul −0.030(−1.44) −0.053***(−3.05) sce −0.082***(−3.35) −0.144***(−6.89) agri 0.024**(2.06) 0.002(0.13) is −0.100***(−6.00) −0.089***(−5.43) −0.060***(−3.74) −0.044***(−3.03) fin −0.003***(−3.47) −0.001(−0.86) −0.005***(−6.22) −0.002***(−3.01) _cons 0.177***(11.22) 0.180***(11.31) 0.111***(6.42) 0.133***(8.64) N 182 182 156 156 $ {R}^{2} $ 0.951 0.955 0.971 0.978 F 218.15*** 197.08*** 267.62*** 215.50*** 注:*、**、***分别表示10%、5%、1%的显著性水平,下同。 表 6 基于新型城镇化水平的门槛效应检验结果
核心
变量门槛数 F值 P值 临界值 10% 5% 1% urb 单一 25.96** 0.0140 17.0254 20.0511 28.7653 双重 16.45 0.1420 19.5493 28.4654 43.8166 fis 单一 49.57*** 0.0030 18.3081 22.507 36.9988 双重 27.27** 0.0450 21.0259 25.9019 38.2604 cul 单一 62.26*** 0.0000 19.4162 24.8742 35.3317 双重 19.05* 0.0630 15.8206 20.1794 35.921 sce 单一 36.60*** 0.0000 14.2438 17.9043 24.9623 双重 11.84 0.1190 12.3035 15.8528 27.1835 agri 单一 19.00 0.1490 22.4117 27.2255 38.3741 双重 11.93 0.3000 19.4712 24.8880 41.1141 表 7 基于新型城镇化水平的门槛值估计结果
核心变量 门槛 门槛值 95%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urb 单一门槛 0.1656 0.1606 0.1675 fis 双重门槛 0.2615 0.2552 0.2627 0.2676 0.2627 0.2680 cul 双重门槛 0.1213 — — 0.1694 0.1656 0.1695 sce 单一门槛 0.1694 0.1656 0.1695 agri 无 — — — 表 8 基于新型城镇化水平的门槛回归结果
门槛区间 urb系数估计值 fis系数估计值 cul系数估计值 sce系数估计值 urb$ \leqslant {q}_{1} $ −0.0093(−0.34) 0.0642***(2.63) 0.0443**(2.01) 0.0224(0.77) $ {q}_{1} $<urb$ \leqslant {q}_{2} $ −0.0918***(−5.43) −0.1811***(−4.87) 0.0122(0.59) −0.0834***(−3.73) urb>$ {q}_{2} $ 0.0403(1.53) −0.0359*(−1.82) 门槛效应 缩小效应增强 扩大转向缩小 扩大转向缩小 扩大转向缩小 表 9 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变量 HT ADF-F ADF-PP theil −0.2115*** 136.6586*** 585.6173*** 0.0000 0.0000 0.0000 urb −0.0574*** 237.8272*** 92.2643*** 0.0056 0.0000 0.0005 fis 0.0253* 288.4757*** 160.8118*** 0.0545 0.0000 0.0000 cul −0.2035*** 189.3065*** 146.8487*** 0.0000 0.0000 0.0000 sce −0.0736*** 180.8580*** 186.3523*** 0.0032 0.0000 0.0000 agri −0.0120** 151.3499*** 222.0708*** 0.0214 0.0000 0.0000 fin 0.3228*** 305.4428*** 205.0568*** 0.0000 0.0000 0.0000 is −0.3123*** 253.3658*** 155.6432*** 0.0000 0.0000 0.0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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