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皮渣是柑橘在食用或柑橘汁加工过程中产生的废弃物，中国每年的柑橘产量在2 000万t以上，而未被利用的柑橘皮渣大概占柑橘果实的50%^[1]。柑橘皮渣除含有丰富的水分外，还富含维生素、类黄酮、香精油和色素等高附加价值成分^[2-3]，极易腐烂变质，若不及时处理，将对环境造成污染，并带来资源浪费。

研究发现柑橘皮渣可作为饲料饲喂牲畜^[4]。但新鲜柑橘皮渣含水量高达近80%，存在人工干燥成本高且营养物质损失大、自然晾晒易被其他杂菌污染等问题，使柑橘皮渣作为干饲料添加到常规饲料中受到一定的限制^[5]。此外，新鲜柑橘皮渣苦涩味重，适口性差，将其直接用作饲料饲喂牲畜较为困难^[6]。柑橘皮渣是一种青贮效果良好的饲料原料，能够很好地保留柑橘皮渣的营养成分，一些文献报道了青贮柑橘皮渣饲喂反刍动物的试验。BAMPIDIS等^[7]研究表明：利用青贮的柑橘皮渣饲喂反刍动物，提高了动物的消化吸收功能，且有助于反刍动物的生长和哺乳。本课题组前期筛选出青贮柑橘皮渣的优良乳酸菌株^[8]，并利用此菌株青贮的柑橘皮渣开展了肉牛和奶牛的饲喂试验，结果表明：青贮柑橘皮渣饲料既能提高肉牛和奶牛的采食量，又能提高消化率，还能显著提高奶牛的奶产量、乳脂肪含量和乳脂蛋白含量。敖•德古里那等^[9]发现：利用新鲜干燥的柑橘皮渣替代部分玉米饲喂断奶羔羊，对羔羊生长性能和血清生化指标无影响，且替代量低于30%时可提高经济效益。但是，目前尚未发现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饲喂羊的研究报道。因此，本研究首先跟踪考察青贮柑橘皮渣的营养成分含量随青贮时间的变化情况，然后选择适宜青贮时间下的柑橘皮渣部分替代羊饲料进行小尾寒羊饲喂试验，考察其对小尾寒羊的体重、身高、肉质和饲料成本等的影响，为青贮柑橘皮渣饲料的应用开辟新路径，为养殖业解决饲料资源匮乏问题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材料

新鲜柑橘皮渣来源于重庆三峡建设集团忠县柑桔有限公司；青贮用柑橘皮渣为新鲜柑橘皮渣酶解提取果胶后的样品；饲喂用柑橘皮渣为青贮柑橘皮渣饲料热风烘干后的样品。

育成羊全价饲料来源于河北巨鹿三田乳业有限公司，以干物质为基础，其中大麦含量30%，玉米含量20%，麸皮含量22%，豆饼含量17%，菜籽饼含量7%，骨粉含量2%，尿素含量1%，食盐含量1%。

小尾寒羊购于河北省邢台市巨鹿县；乳酸菌青贮剂^[8]由本课题组提供。

1.2   试验方法

1.2.1   柑橘皮渣青贮试验

向提取果胶后的柑橘皮渣喷洒浓度为0.5%青贮剂，在喷洒青贮剂时不停的翻动物料，使其充分混合直到物料与青贮剂混合均匀。将混配好的柑橘皮渣装入带有呼吸阀的厌氧发酵袋中，利用封口机将发酵袋封口，将青贮的柑橘皮渣放置于阴凉干燥的地方进行厌氧发酵。每隔1个月进行取样，每次分别取青贮柑橘皮渣上、中、下层3个样品，检测青贮过程中柑橘皮渣的pH、粗蛋白、粗脂肪、粗纤维和粗灰分含量。

1.2.2   小尾寒羊饲喂试验

在河北巨鹿三田乳业有限公司开展小尾寒羊饲喂试验。挑选40只(20♂20♀) 4月龄、平均体重21.10 kg、健康体态良好的小尾寒羊，将其随机分成2组，每组10♂10♀，分栏饲养。试验组饲喂青贮柑橘皮渣，以饲喂常规饲料组为对照组，两组间平均体重无明显差异。每天8：00和17：00饲喂饲料，期间自由饮食和饮水。每天晚上对羊圈进行清理。

对照组每天饲喂草料和育成羊全价饲料，试验组除饲喂草料和育成羊全价饲料外，每天均要添加一定量的青贮柑橘皮渣饲料(饲喂用柑橘皮渣)。试验分为2个阶段，第1阶段为小尾寒羊的预饲期，时间为1周，试验组每天添加10 g青贮柑橘皮渣；第2阶段为试验阶段：从第2周开始，试验组每天添加50 g青贮柑橘皮渣，以后每1周按照梯度50 g进行增加，直到第8周添加300 g青贮柑橘皮渣，从第3个月开始每天添加300 g直到饲喂到第5个月出栏。对照组与试验组的日采食量见表1。

表  1  对照组与试验组的日采食量

Table  1.  Eclipse of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test group

kg
处理 treatment	育成羊全价饲料 full price feed for bred sheep	草料 forage	青贮柑橘皮渣饲料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feed	日采食量 daily feed intake
对照组control group	1.5	0.25	0	1.75
试验组test group	1.2	0.2	≤0.3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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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检测指标与方法

1.3.1   青贮柑橘皮渣饲料各项指标检测

青贮过程中和青贮结束后，青贮柑橘皮渣饲料的pH值、粗蛋白、粗脂肪、粗纤维和粗灰分含量分别按照GB/T 10468—1989^[10]、GB/T 6432—2018^[11]中的凯氏定氮法、GB/T 6433—2006^[12]、GB/T 6434—2006^[13]中的过滤法和GB/T 6438—2007^[14]的方法进行测定。青贮柑橘皮渣饲料的卫生指标由安徽国科检测科技有限公司检测。

1.3.2   小尾寒羊生长指标测定

饲喂试验开始前与试验阶段每隔1个月记录小尾寒羊的体重和身高，并计算小尾寒羊的平均身高和平均日增重。

1.3.3   小尾寒羊肉的常规指标检测

饲喂试验结束后，从2个组别中选取平均体重相差不大的小尾寒羊各5只进行屠宰，取每1只小尾寒羊的后肢股二头肌的肉和脂肪进行检测，计算平均值。小尾寒羊肉的粗蛋白、粗脂肪和粗灰分含量分别按GB 5009.5—2016^[15]中的凯氏定氮法、GB 5009.6—2016^[16]中的酸水解法和GB 5009.4—2016^[17]中总灰分的测定方法进行测定。

1.3.4   小尾寒羊羊肉的脂肪酸组成检测

小尾寒羊羊肉的脂肪酸组成按照GB 5009.168—2016^[18]中的归一法进行测定。整理脂肪酸所有数据于Excel，并计算试验组各种脂肪酸含量的增量。

1.4   青贮柑橘皮渣饲喂小尾寒羊的经济性分析

小尾寒羊的其他投入一致，按下列公式进行饲料成本、总支出、总收入和纯利润等经济分析。(1)饲料成本=育全羊全价饲料总价+草料总价；饲料成本=育全羊全价饲料总价+草料总价+柑橘皮渣总价。(2)总收入=售卖羊的总价。(3)总支出=购买羊的总价+饲料成本。(4)增重成本=饲料成本÷总增重量。(5)纯利润=(总收入−总支出)÷总增重量。

1.5   数据统计与分析

将所得数据整理于Excel中，运用IBM SPSS Statistics 19软件进行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试验结果以P值表示，P>0.05表示差异不显著，P<0.05表示差异显著。

2.   结果与分析

2.1   柑橘皮渣青贮试验

2.1.1   pH和营养成分含量随青贮时间的变化

由图1可知：青贮前2个月，青贮柑橘皮渣的pH值不断下降，青贮2个月时，pH值降为3.73，之后呈现趋于平稳的变化趋势；随着青贮时间的增加，青贮柑橘皮渣的粗蛋白、粗纤维和粗脂肪含量总体上均呈现先增加后下降的变化趋势，且均在青贮2个月时达到最大，粗蛋白含量在青贮2~4个月内保持在较高水平，粗纤维含量在青贮3个月后趋于平稳，粗脂肪含量在青贮2个月后逐渐下降；而青贮柑橘皮渣的粗灰分含量则随青贮时间的增加呈现先缓慢下降后略微增大再缓慢下降的变化趋势，但总体变化不大。可见，柑橘皮渣青贮2个月时，pH值降为3.73，粗蛋白、粗纤维和粗脂肪含量达到最大，为保证青贮柑橘皮渣饲料具有较高的粗蛋白含量，适宜的青贮时间为2~4个月。

图  1  pH和营养成分含量随青贮时间的变化

Figure  1.  Changes of pH and nutrient contents with silage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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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青贮柑橘皮渣的产品质量

青贮4个月时，柑橘皮渣呈亮黄色且带有清香的酸味，其粗蛋白、粗纤维、粗脂肪和粗灰分含量分别为11.25%、18.22%、1.93%和4.62%。由表2可知：青贮柑橘皮渣卫生指标符合GB 13078—2017^[19]的要求。这是由于青贮4个月，柑橘皮渣的pH值为3.76，小于4.2，青贮体系中各种细菌受到抑制^[20]，所以青贮柑橘皮渣饲料产品质量好。

表  2  青贮柑橘皮渣的卫生指标

Table  2.  Hygienic index of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指标 indicators	结果 results	GB 13078—2017限量 limit of GB 13078—2017
滴滴涕/(mg·kg−1) DDT	—	≤0.05
六氯苯/(mg·kg−1) hexachlorobenzene	—	≤0.01
黄曲霉素B1/(μg·kg−1) aflatoxin B1	—	≤30
霉菌总数/(CFU·g−1) total mould	—	≤4×103
沙门氏菌(25 g中) salmonella in 25 g	—	不得检出not to be detected
注：“—”. 未检出。 Note: “—”. not detel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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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小尾寒羊饲喂试验

2.2.1   青贮柑橘皮渣对小尾寒羊生长指标的影响

由图2可知：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饲料饲喂小尾寒羊5个月，试验组的平均日增重达到最高，且比对照组高0.043 kg。在饲喂的第1月，试验组平均日增重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这是因为饲喂初期小尾寒羊对青贮柑橘皮渣饲料的添加处于适应期，饲喂量从少到多逐渐增加，初期饲喂量少且不适应，导致试验组与对照组出现显著性差异的现象。从第2月到第5月，试验组平均日增重均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这是因为青贮柑橘皮渣特有的清香和酸味刺激了小尾寒羊的食欲，特有的营养成分促进了小尾寒羊的消化吸收。

图  2  小尾寒羊生长指标的变化

注：“*”表示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显著(P<0.05)。

Figure  2.  Changes in growth indicators of small-tailed Han sheep

Note: “*” means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control group and test group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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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图2还可知：试验前，试验组小尾寒羊的平均身高略高于对照组；试验饲喂5个月后，试验组小尾寒羊的平均身高略低于对照组，但均无显著差异(P>0.05)。说明用青贮柑橘皮渣饲料部分替代育全羊全价饲料和草料，对小尾寒羊的身高影响不大。

2.2.2   青贮柑橘皮渣对小尾寒羊肉质的影响

(1)对羊肉的营养成分含量的影响

由表3可知：试验组小尾寒羊肉的粗蛋白和粗脂肪含量略高于对照组，粗灰分低于对照组，但差异不显著(P>0.05)。说明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部分替代育全羊全价饲料和草料饲喂小尾寒羊对羊肉的粗蛋白、粗脂肪和粗灰分含量影响不显著，但在一定程度上略微增加小尾寒羊肉的营养物质含量。

表  3  青贮柑橘皮渣对小尾寒羊肉营养成分含量的影响

Table  3.  Effect of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on the nutrient composition of small-tailed Han mutton

项目items	对照组control group	试验组test group	试验组的增量increment of test group	P值P value
粗蛋白/% crude protein	21.2	23.3	2.1	0.082
粗脂肪/% crude fat	6.0	6.9	0.9	0.063
粗灰分/% crude ash	0.96	0.89	−0.07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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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羊肉的脂肪酸组成的影响

由表4可知：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小尾寒羊肉的癸酸和十三碳酸含量显著增加，十五碳酸、棕榈酸和十七烷酸含量显著降低(P<0.05)。说明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饲料部分替代育全羊全价饲料和草料饲喂小尾寒羊，有利于改善小尾寒羊肉的脂肪酸组成。

表  4  青贮柑橘皮渣对小尾寒羊肉脂肪酸组成的影响

Table  4.  Effect of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on the fatty acid composition of small-tailed Han mutton

组成 composition	对照组 control group	试验组 test group	试验组的增量 increment of test group	P值 P value
辛酸/% (C8:0) caprylic acid	0.220	0.213	−0.007	0.310
癸酸/% (C10:0) decic acid	0	0.044	0.044	0.019
十三碳酸/% (C13:0) ficocerylic acid	0	0.101	0.101	0.004
豆蔻酸/% (C14:0) myristic acid	5.24	5.18	−0.06	0.332
十五碳酸/% (C15:0) pentadecanoic acid	1.350	0.837	−0.515	0.001
棕榈酸/% (C16:0) palmitic acid	33.2	30.0	−3.2	0.010
棕榈-烯酸/% (C16:1) palmite-enoic acid	2.48	2.33	−0.15	0.520
十七烷酸/% (C17:0) heptadecanoic	3.49	1.99	−1.50	0.007
十七碳-烯酸/% (C17:1) hepta-enoic acid	1.10	0.91	−0.19	0.215
硬脂酸/% (C18:0) stearic acid	18.1	22.4	4.3	0.374
油酸/% (C18:1) oleic acid	27	28	1	0.375
亚油酸/% (C18:2) linoleic acid	0.307	0.328	0.021	0.559
α-亚麻酸/% (C18:3) alpha-linolenic acid	0.104	0	−0.104	0.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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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青贮柑橘皮渣饲喂小尾寒羊的经济性分析

由表5可知：试验组的饲料成本和增重成本分别比对照组低893.43元和16.07元/kg，试验组的纯利润比对照组高11.52元/kg。

表  5  青贮柑橘皮渣饲喂小尾寒羊的经济分析

Table  5.  Economic analysis of feeding small-tailed Han sheep with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处理 treatment	饲料成本/元 feed cost/yuan	购入羊总价/元 total price of sheep purchased/yuan	总收入/元 gross income/yuan	每头增重/kg weight gainper sheep	增重成本/(元·kg−1) weight gain cost/ (yuan·kg−1)	纯利润/(元·kg−1) net profit/ (yuan·kg−1)
对照组control group	4 500	9 327	13 985.4	6.12	36.77	1.29
试验组test group	3 606.57	10 045	15 883.4	8.71	20.70	12.81
注：购羊时价格为23元/kg；售出羊时的价格为26元/kg；青贮柑橘皮渣饲料为180元/t；草料0.5元/kg；育成羊全价饲料成本3元/kg。 Note: The sheep cost 23 yuan per kilogram and sold at 26 yuan per kilogram. The silage citrus peel residue feed was 180 yuan per ton. The forage was 0.5 yuan per kilogram, and the full-cost feed of bred sheep was 3 yuan per kilo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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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讨论

潘小梅等^[8]研究表明：优良的乳酸菌青贮剂可提高柑橘皮渣的粗蛋白和可溶性碳水化合物等营养成分的含量，并能降解柑橘皮渣中的苦涩味物质，有助于反刍动物的采食。姚焰础等^[21]研究表明：青贮能提高新鲜柑橘皮渣的营养价值，改善适口性，在青贮时间3个月内柑橘皮渣的粗蛋白和粗脂肪含量随着青贮时间的延长而增加，粗纤维、粗灰分和总磷含量基本没有变化。张石蕊等^[22]检测了青贮6个月后的柑橘皮渣的营养成分含量，其粗蛋白、粗纤维和粗脂肪等营养成分含量均高于新鲜柑橘皮渣的含量。本试验结果表明：在青贮初期(2个月内)柑橘皮渣的粗蛋白、粗纤维和粗脂肪含量随着青贮时间的延长而增加，与姚焰础等^[21]得到的变化规律基本一致；尽管青贮2个月后，这些营养成分的含量均有所下降，但在青贮时间5个月内，青贮柑橘皮渣的粗蛋白、粗纤维和粗脂肪含量仍然高于新鲜柑橘皮渣的含量，与RIHANI等^[23]的试验结果基本一致；而且，本研究确定了柑橘皮渣适宜的青贮时间为2~4个月。

柑橘皮渣是一种营养丰富的饲料，能替代部分饲料饲喂牲畜。敖•德古里那等^[9]研究表明：15%、30%和45%的新鲜干燥柑橘皮渣替代等量玉米，对羔羊生长性能和血清生化指标无影响。RIHANI等^[23]研究表明：用柑橘渣替代山羊日粮中10%的能量饲料，对羊肉的粗脂肪、总能量和无氮浸出物的消化率没有显著差异。李倩^[24]利用10%、15%和20%的青贮柑橘皮渣等量替代基础日粮饲喂肉牛的试验结果表明：当青贮柑橘皮渣替代基础日粮不超过20%时，对肉牛的生长性能无显著性影响。张石蕊等^[25]在奶牛全混合日粮中添加风干的柑橘皮渣，结果显示：柑橘皮渣可显著提高奶牛的干物质采食量和粗蛋白质、有机物质、酸性洗涤纤维和中性洗涤纤维等养分的表观消化率。赵蕾^[26]利用50%和100%柑橘皮渣单细胞蛋白饲料替代基础饲料饲喂猪的试验结果表明：柑橘皮渣对猪的生长性能、血清总蛋白、白蛋白和球蛋白均无不良影响，可用于猪的饲喂。本试验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饲料替代20%的育成羊全价饲料，能增加小尾寒羊的平均日增重，改善羊肉的脂肪酸组成，对小尾寒羊平均身高和羊肉营养成分含量无显著性影响。本试验和文献试验结果表明：柑橘皮渣对牲畜的饲喂不仅没有不良影响，相反还有一定的促进作用。由于不同研究者采用的柑橘皮渣原料或选用的考察指标不同，因而试验结果不尽相同。

赵蕾^[26]的研究表明：50%和100%的柑橘皮渣单细胞蛋白饲料替代试验组每增重1 kg猪的饲料成本分别降低0.06元和0.23元。吴厚玖等^[27]研究表明：1 kg柑桔皮渣发酵饲料可增产2 kg牛奶，价值4.4元，扣除饲料成本价1.6元，可净增值2.8元。本试验利用青贮柑橘皮渣饲喂小尾寒羊，每公斤羊的增重成本降低16.07元，每公斤羊的纯利润增加11.52元。本试验和文献试验结果均表明：利用柑橘皮渣替代部分饲料饲喂牲畜能够提高经济效益。但是由于不同研究者采用的柑橘皮渣原料和饲喂的牲畜不同，它们提高的经济效益存在差异。

4.   结论

柑橘皮渣适宜的青贮时间为2~4个月；利用青贮4个月的柑橘皮渣饲料替代20%的育全羊全价饲料饲喂小尾寒羊，能有效增加小尾寒羊的平均日增重，略微增加羊肉的营养物质含量，可改善羊肉的脂肪酸组成，降低饲料成本，提高经济效益。